更多的还是因为,阿光没有经历过爱情,还不能体会穆司爵此刻的焦灼。
真正恐怖的,是把许佑宁留在这里,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。
张曼妮这样的人,就应该被这样妥妥帖帖的收拾一次。
穆司爵直接进了房间,看见许佑宁靠着床头,走过去:“好点了吗?”
“她比以前敏感,这么明显的事,瞒不住。”穆司爵想了想,决定统一口径,“告诉她,我只是受了轻伤。”
她担心如果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她就没胃口吃饭了。
穆司爵的动作慢一点,就不是被砸中膝盖那么简单了,而是很有可能整个人被埋在断壁残垣之下,就这么丧命。
穆司爵都受伤了,还叫没事?
眼前这个高寒西装革履,一副精英的派头,一看就是在优渥的环境下、良好的家教中长大的孩子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可是,苏简安还没来得及转身,相宜就在被窝里“哼哼”着开始抗议。
行动之前,还是先告诉陆薄言一声比较好。
许佑宁看着叶落,神色颇为严肃:“叶落,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你是怎么长大的?”穆司爵打量了许佑宁一圈,目光突然变得别有深意,“你应该不容易。”
穆司爵忙完回来,已经九点多了,许佑宁还靠着床头在听一档读诗节目。
陆薄言言简意赅地解释:“为了许佑宁。”
哪怕看不见,许佑宁还是忍不住笑了。